若你死得早

谁终将点燃闪电,必长久漂泊如云。
可以逆。
木叶白毛大好。

【泉扉】水浸火燎2

*整章都在跑剧情和(瞎扯的)设定,其实不看也不是很影响orz

扉间偶尔回想起他们刚刚熟悉起来的那段时间。无法轻易的整理清楚,是从哪一天、哪一个动作开始,进入了不正确的轨迹,又或者开始就没有正确过。
之所以使用“熟悉”这个词汇是因为那距离千手家次子和宇智波的小少爷“认识”已经有了相当的一段时间。作为国内势成水火的两个最大结社组织的直接继承者之一,他们很早就在一些正式场合远远瞥见过对方的脸。扉间往往跟在兄长身后,相比柱间部分时间地点的郎爽派头,坐姿总是端正的使人挑不出丝毫瑕疵。而泉奈总是被簇拥在层层叠叠的人群之中,唇角偶尔露出一点若有似无的微笑。在最初学习或者执行运行计划的年份也多少吃过对方的算计,犹如在记忆面容之前先了解了彼此刀锋的弧度,那么切实的认识。

当然真正开始频繁的接触本人还是因为柱间和斑。
老实说,最开始柱间大刺刺的跪坐在道场中央告知全家自己想要“和斑一起多走一些地方,相互切磋,也许能够找到弥合两派争端的方法”的时候,连扉间也没有十分当真,只是有点走神的默默想着“这真是在说宇智波的那个斑吗…”“兄长这辈子没能读懂的空气一定是上辈子脑子里进多了水…”
毕竟千手和宇智波之间的一切成分都相差了太多,不论结构、氛围还是运转方式;又在几乎所有领域都存在或多或少的竞争关系。不对盘这个词就像是为他们量身打造的一样。
说起来千手组最开始不过是手工业者和流动零售商们为了自保和治安而集结起来形成的小型结社,他们千手家也是因为威望和管理才能而一再被推举出来的。后来随着涉及的事务加增,才渐渐分派出更多的人手精力从事管理工作。后来为了方便行事,集会也大多属于半隐藏的状态。发展到柱间扉间这一代,虽然说从属者已经广泛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各家的职位和关系也早已议定不再变动,几个主要大姓氏之间的关系仍然和睦的有如邻里。
甚至佛间现在仍亲身管理经营着从属于千手自家祖产的道场,平常总是很早起,穿着宽松的和服出门散步,手上提着准备好的茶水和便当,和晨练的老人们一起谈天说地,就像一个普通的闲散的道场主似的。
而宇智波家最开始就出身于几个豪门贵族的旁枝,见惯了隐秘的血|腥和这个国家最顶端的黑暗,在蛰伏中渐渐孕育出未可知的力量,吞没了更多的黑暗作为粮食,最终才发展起来的。市面上流传着关于他们的各色都市传说,却又鲜少能直击要害。
不过标配高定黑西装与长风衣,黑发墨镜加上整齐的精英式步伐,注重效率而又强调血缘关系,神秘却森严的上下级制度,这些标签总是不会贴错的。
他们来自完全不同的世界,所想的一直是完全不同的东西,又怎么会仰望同一片星空呢?

所以等柱间和斑真的双双失踪这件事被报上来的时候,两个家族一时都混乱了。
斑是长子,柱间是宗子,两人的一举一动都和族内息息相关。出了这么大的麻烦,一时倒谁也不能轻举妄动了。两家不约而同的派出专门的人手开始低调搜索,一面又不愿意就此放缓交锋的脚步,甚至专门举行了一次非正式的小型会议来讨论对这件事的特殊处置。——扉间旁听了半小时就默默退出来了。田岛和佛间对于这次骇人听闻的离家出走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谈判由开始的小心试探迅速转入了白热化的相互攻讦,从争论正在竞价的地产对方是否使用了阴险手段一直蘑菇到上次祭礼时谁的腰少弯了一厘米,仿佛再多说几句两位宗主就要跪坐拔剑在和室内动起手来。其幼稚程度于双方长辈的身份实在不甚相称。

扉间对一切浪费人生的行为都没有兴趣。在他看来言语间的胜负是无意义的,除了少许改变心情,并不能创造任何正面价值。
重新强调一次: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啊诸君!
就在两族家长把相对拍桌升级为掀桌的档口,千手扉间已经收拾好了(军备级别的)生活必须品,简单善后了交给他行政工作,(并且叮嘱桃华万一吵的太厉害了记得给父亲准备平缓心律的药品),亲自去往了寻找失踪大哥的路程。
说起对柱间的了解,总是弟弟比父亲更敏锐些。扉间多少有点后悔,如果在柱间提起的时候再认真些,也许是能阻止现在这样麻烦的状况的?
很久以后才确证是不行的。然而那时人生已有更多泥沼等着他陷落,并没有精力再回顾这些小事了。

总之最后他靠着从柱间书桌上找到的撕了一半的空便签本印痕复原出了哥哥的笔记。路线也没有特别复杂,就是实在出人意表,终点标示着靠近国境线的一处河流发源地,要到达那里最终需要徒步翻越山岩并且穿过未开化的原始森林,总之完全舍弃现代交通工具就对了。
扉间一路上在心里翻来覆去把柱间骂着,却在靠近最后一个补给点的时候发觉到事情有点不对。
破旧小镇上来来往往都是穿着西装的黑衣人,胸口的领带夹上甚至光明正大的用红宝石和白金镶着团扇的图案。
他小心的掩饰身形调查四周,才发现来的都是宇智波泉奈的人。然而毕竟时间紧迫,扉间一头标志性的白毛又实在颇为显眼,几乎在同一时刻,泉奈也确认到了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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